“你可知一拳打伤你的那个老者是谁吗?”东门小涛问道。
见韦斐焦露出迷茫神态,自答道:“他就是地狱帮帮主琐命猎王邱天鹤。”
“啊”韦斐焦闻言不由轻啊一声,随又道:“难道传言竟是真的。”
停言看向大家,见众人均看向自己,知道众人也想听听所谓的传言,便讲道:“传言,邱天鹤已习成三百年前武林狂人天昊四大武艺。武功无人能敌。只是未曾谋面,故,不知他就是邱天鹤。”
江蛟龙项全听此,甚为恨丧,双手紧握,发出咯咯错骨声,好久,双手又缓缓松开,叹道:“如韦长老所说是真,现在连一丝希望也没有啦!”
韦斐焦摇头苦叹:“丐帮被灭,连全真教,恒山派也被杀个片甲不留。青龙会,红蝎帮,好汉帮,青蚨派也投靠在地狱帮旗下效力。现在武林无一帮可与地狱帮一争高低,哎...”
施真师太愤然道:“地狱帮如此横行霸道,连丐帮也被灭,看来,武当,娥眉,以及少林有难了。”
东门小涛道:“晚辈有一计,或许可行,但不知...”
“东门公子尽说无妨。”
不等东门小涛说完,项全便接口道。
东门小涛朗声道:“东门和西门两世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地狱帮要统一武林,我们的存亡,根本不足为滤。一定是忌于我们两家什么东西或物件。才假于西门刀法灭我东门世家,又以我东门剑法灭掉西门世家。刨根到底,好像问题全出在我和西门兄两人身上。一定是我们对他不利之处,才设计让我们自相残杀。”
西门伊朗接口道:“以东门公子话意分析,莫非是让方丈大师和火极真人等联手兴师问罪地狱帮,言语中特别强调我们已身亡。以邱天鹤自恃其大的性格,一定会当着大师们的面前得意地说出所忌我们的东西。”
东门小涛笑道:“西门兄果然聪明,我要出的计策就是如此。待邱天鹤一说出他所忌我们何物时,就用他所忌之物对付他!”
众人颔首,表示可以一试。
洛阳,南城,邱府。
九月初一,午时一刻。
八条人影以一泻千里之速,掠向邱府院中天井。
守卫人员只觉眼前一闪,天井已多八人。
“阿弥陀佛,邱帮助,嵩山会心以及武当火极真人等有事相见,末经允许,径自进来,还望邱帮主海涵。”
声如洪钟,震耳欲聋,用的是少林正宗的狮子吼。
“哈哈......什么风把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吹来了。”
一阵笑声,从内院传来。
陡然,众人看见天空乍现五个黑点,只一眨眼间,五个黑点已飘落在慧心方丈等面前。
五个黑点此时已变成五个人来,为首的正是地狱帮帮主琐命猎王邱天鹤。
后四者乃天地二法王及左右二使,他们的衣着仍于八月十五在生死漠困仙八卦坑时一样。
丐帮帮主江蛟龙项全,眸露杀机,指着邱天鹤咬牙道:“邱天鹤,你灭我丐帮,又挑恒山派,全真教及东门,西门两世家,又设计让东门公子和西门公子相互惨杀,你好狠毒啊!”
邱天鹤一脸奸笑,又装作无可奈何模样,叹道:“哎!不毒不行哦,谁叫他们有紫金劈地刀及开天墨绿剑呢。偏偏一个会使封神伏魔剑法,一个会使斩虎降龙刀法。”
项全道:“莫非,劈地刀和开天剑是你的克星?难怪你要除去西门公子和东门公子。”
正如东门小涛所说,邱天鹤是忌怕他们身上的某种东西,才设计让他们相互拼杀。
邱天鹤向众人道:“各位远道而来,一定劳累了吧?来人,搬十三张椅子和一张八仙客桌来,外泡十三杯龙井。”
片刻,院中多了一张长宽各六尺的圆形客桌。
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十三杯香茗,桌周围也恰好摆了十三张长背椅子,每张椅子又恰好对准香茗而放,这整套桌椅就是为了他们而来而专门设计的那般恰好。
邱天鹤一马当先,坐与一张椅子上,二位法王及左右二使分坐在邱天鹤左右。
邱天鹤手指桌椅:“何故不坐?莫非怕本王用毒不成?放心,本王要宰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来,别客气。坐,本王给你们讲讲本王的苦难遭遇,绝对真实。”
众人闻言,只好坐下。
令众人哭笑不得,本来众人是来找邱天鹤‘算帐’的。这样一来,倒成了邱天鹤的朋友亲人一般。又让座又奉茶,像一家人在一起共餐。
邱天鹤首先拿起茶杯放在鼻前嗅一嗅,抿嘴品了一口,见除手下四将端茶在喝,慧心方丈等人都末动杯,立即拉下脸不高兴道:“唉,这茶可是精选良品,不用担心,喝过茶,听过本王的故事,本王再一一把你们宰啦!喝茶要趁热才行。”
这邱天鹤说话乍这个味!让人好笑又好气又有一点心悸。
众人闻言,端杯送到嘴边,牙关咬紧,似在喝,其实,一滴未入。
邱天鹤阴狠刁辣,计谋成堆,不可不防啊!
邱天鹤见众人喝了茶,便道:“这茶如何?”
清城派掌门一闪无影李克敌攒道:“果然好茶,入口清香冰凉,入肚甘甜火烫。好茶,好茶啊!”
邱天鹤一听,奸笑道:“是吗?小李,你怎么味觉生病了,本王喝时侧入口苦涩火热,入肚香甜温温!”
李克敌闻言,冷汗乍现。
邱天鹤并未再问,抛开原来话题:“先听听本王的故事吧。”
忽然,邱天鹤面露哭相,悲声道:“各位兄弟,我苦啊!”
此话出口,又令慧心方丈等八人大大吃惊。
这邱天鹤言语飘忽,似三岁孩童般。语无伦次,一会一该称呼,各位兄弟这四个字,确实让八人消化不了。
邱天鹤不看众人,自言道:“我真的苦啊,我白白浪费了三十年光阴,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呢?到现在我还是童子身呢!”
此言一出,众人忍不住,已有笑出声来。
但施真师太却脸色现红,低头不敢对视任何人,不听又不行。
见有人发笑,邱天鹤还以为他们不信,就提高嗓门道:“说是童子身吧也有点不合格,三十年前,那时我才二十出头,长的风流潇洒,英俊绝伦。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因我而做鸳鸯梦,可我偏偏爱上一个常年抱病的女子。她长的很美!与我绝对很相配。可谓天生一双,地育一对,珠连壁合一佳人,就在我们洞房时......”
“咳咳...”
说到这,施真师太脸红心跳,虽断了七情六欲,但闻此话,仍奈不住凡心跳动。
毕竟,她是女人,所以,她故意咳嗽两下,意思是让邱天鹤不要在说此一段。
邱天鹤看向她,有点不愉快:“脸红什么?又没说你。”
“你...”
施真师太只吐出一个你字,知往下如何说,瞪了邱天鹤一眼,又无奈地低下头。
邱天鹤继续道:“刚过一夜,次日清晨,她便发烧,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凉。我赶紧找来“药王”郑文通。郑文通为她诊脉后,断定地说:“她中毒了,中的是“噬心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地狱山山顶上的血蛇之血、胆喂食。除此外,只有解药才行。兄弟我虽挂药王名号,却无法配出解药,说来汗颜。”
从桌上拿出一张纸条对我说:“这是药单,可暂时压住药性。”
那地狱山非同凡响,山势险陡,侧棱挺滑,三处皆是万丈深崖,之一处可攀,且呈陡坡形。
时又下雪,上去,谈何容易。
更让人头痛的是,血蛇只有一条,躲藏严密,一般不外出,抓它,我有点不自信。
看着沉迷不醒的她,我决定!不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血蛇抓回来。
谁知,这一去,竟困了我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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