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掌门人“火爆手”张一奇看着死伤过半的全真弟子,撕心痛肺,咬牙切齿:“邱天鹤,你这魔头,竟下手这么狠毒,只要你放过全真弟子,老夫任你处置!”
邱天鹤又一阵大笑:“张牛鼻子,本王要的是斩草除根,怎么舍得放过他们呢?”
张一奇拂尘一扫,双袖贯满真气,怒道:“老夫与你拼了!”飞身扑向邱天鹤。
忽地,两道人影分从邱天鹤身边窜出,迎向张一奇。
一黄一白两道寒光一上一下分刺张一奇。
张一奇并未退身,一个卷身避开下面白光,拂尘卷向黄光。拂尘与黄光一接触,只见漫天细毛如雨飘落下来,再看张一奇手中拂尘只剩下光秃秃的拂尘杆。
张一奇咬牙道:“古右使的金刀果然厉害呀!”
“嘿嘿...牛鼻子尝到厉害了吧!”古大意得意道。
“大意,小心!”
古大意正得意间,张一奇将手中拂尘杆贯满真气,暗器般射向古大意。
一旁刁小心见到,忙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何况,距离又那么地近!虽然,古大意极力向一边闪身,还是被拂尘杆穿右臂而过。
忙点穴止血,双眸射出怒火。
邱天鹤向众手下道:“一个不留,宰掉全真教。”
“啊...啊...”
全真教弟子根本不能与“地狱帮”人员相对抗,几招刚过,不死即伤,惨叫声不绝与耳。
张一奇一张口,一汩鲜血狂喷而出。
左右二使,一左一右,一穿透他胸膛,一劈下他左肩。
“啪”古大意又一掌印在张一奇前胸。
“噗通”一声,甩落在地。
双眸圆睁,嘴里,胸口,左肩争先涌血......
“哈哈哈......”
邱天鹤等地狱帮人员狂笑离去。
一场血战又告一段落。
全真教建教三百余年,竟被邱天鹤轻而易举地毁灭,全教七百二十一人,无一人生还。
看着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肢离手断,人头滚滚,张一奇双眸流出两道泪痕。
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竟喷出一口殷血,头一歪,带着仇恨去啦!
毕竟,全真教是在他手中被灭......
少林会议室,慧心方丈做与大堂正端,众人分两排依次坐落。
左一排首座是武当“火极真人”,次为华山掌门“草上一绝”颉风,三座为昆仑掌门“勾魂吴钩”聂天海,最后一座者是“七剑见阎王”东门小涛。
右一排,首座为娥眉“施真师太”,次座为丐帮帮主“江蛟龙”项全,三座为崆峒掌门“崆峒神剑”天达,四座为青城派掌门“一闪无影”李克敌,五座为“洛阳刀王”西门伊朗,末座为丐帮舵主肖玉坤。
丐帮帮主“江蛟龙”项全,年约四十,相貌不凡,看向肖玉坤,道:“肖舵主确定分舵被‘地狱帮’所灭?”
肖玉坤双手抱拳:“正是,当时,若不是东门兄与西门兄拼死相救,恐属下已无性命在此啦!”
慧心方丈道:“地狱帮建帮前后不足半年,竟有如此实力与胆量。实为武林一大祸也。”
武当“火极真人”甚是气愤:“难道以我们八派联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东门小涛道:“各位前辈,恕晚辈直言,非我夸敌锐气,败我士气。晚辈虽不才,但晚辈的武功在武林坛上,也有一席之地。”
这一点,众人心知肚明。
“七剑见阎王”东门小涛的武功不在在座的八派掌门人任何之下。
东门世家的“封神伏魔”剑法,至今无人能破解。再者,“七剑见阎王”这个封号非一般人所能用的。
东门小涛看向众人又道:“以我的武功,勉强和邱天鹤的四将之一比个平手。”
此语一出,众人大惊。
以东门小涛的武功竟只和邱天鹤四摩将之一平分秋色,由此可以想象邱天鹤的武功之高,当今武林,无人可敌啦!
慧心方丈问道:“各位可知邱天鹤的武功来历?”
众人摇头叹息,他们连邱天鹤也末见过,又怎知他的来历武功呢。
当时,只知江湖中又崛起一个“地狱帮”。大家并没有重视地狱帮,对“地狱帮”这个帮会资料了解几乎为零。
只知帮主叫邱天鹤,外号“琐命猎王”以及四大将名号,连帮内共有多少人都不清楚,谁又会想到地狱帮会突然向武林九大门派发难,且抵无可敌。
轻轻松松就灭掉全真教、泰山派、恒山派以及丐帮在洛阳的分舵,以及其他小帮派。
东门小涛清清喉咙道:“救肖舵主时,邱天鹤曾抓我脸上面巾,我奋力挡架,待他一爪抓来。我浑身劲力仿如泥入大海,无影无踪了。他的武功招式很怪,先是拳,待拳打到半路陡然变成爪,因一爪没抓下我面巾,又变成拳。招式很似三百年前武林狂人天昊的四大霸世绝学之一“宇宙霸王拳”。因我先祖东门一剑曾击杀过狂人天昊。后来将天昊的四大绝学的零碎招式记录下来,晚辈有辛看过先祖这本书。所以猜测一下。当时,邱天鹤虽没有揭下我脸上面巾,确一拳打中我胸口,坠入火海中。还好,邱天鹤很自信,以为我坠入火海必死无疑,连察看一下也没有。便匆匆地离去,我才拣回一条命。”
话刚落地,只听门外有人道:“这位施主,方丈有要事缠身,无法见施主,施主请在此稍等片刻。”
立听有人回道:“我有重要事要禀告我们帮主,敝帮帮主就在贵寺。请大师转告,就说韦斐焦有急事相告。”
声音嗓哑,几欲哭出。
在内之人,无一不是当今高手,方才两人对话,自是听个清楚。
“江蛟龙”项全不等韦斐焦把话说完,人影一晃,大步踏空,几起几落,已飞掠到前院。
众人随后赶至。
韦斐焦乃丐帮九袋长老,年七旬,稍瘦,武功在丐帮和项全旗鼓相当。
此时,只见韦斐焦浑身带伤,口角溢血。正和一名知客僧解说。
项全一声大喝,跨步向前跃去,落足于韦斐焦身边,急切地问道:“韦长老,您...莫非丐帮出了什么大事?”
韦斐焦咋见项全,泪花顺腮流落于银白胡须上,突然向项全下跪道:“帮主,丐帮完啦,彻底完啦,属下有罪啊!没有保护好丐帮...”
项全忙扶他起来:“韦长老,有话慢慢说。”
韦斐焦不起来,哭道:“属下有罪,罪该跪下说。昨天夜里,帮主去嵩山不久,总坛被灭,其余各分舵皆被挑。”
“是什么人干的?”项全几乎为之发狂。
“地狱帮。”
韦斐焦呜咽着,硬生生从嘴里崩出三个字。
“欺人太甚,邱天鹤,我与你势不两立。”
韦斐焦接着道:“昨夜约三更,属下和梅,李,马三位长老熟睡卧房。突然,一声厉叫从梅长老卧房传来。紧接着马长老的卧房里传来马长老的恐颤声:你是谁?想干什么?接着又一声马长老的惨叫。我大惊,正欲飞身掠窗,忽然,金光一闪,刺向我喉咙,我忙用床单抵挡。同时,出右脚踢他小腹,趁他向旁一闪之际。一个旋身,站立起来,大腿一凉一麻,已被那人划伤。我忙用擒拿法招架,几招过后,才看清来人是个光头。但头上两耳处倒有一撮头发,辫成辫子,拿着一把一尺长的的金刀。约过十招,门被打破,抛来一人。摔在桌几上,我一看,正是李长老的尸首。紧跟着,又四个人进来,为首的是个老者。我大怒,大叫一声:“丐帮岂容你们胡闹。”说着一招打向那老者。那老者不躲不闪,随手一摆,我打出去的一拳竟反弹过来。我立即被震的破窗摔在房外的青板上,只觉五脏六腑似火烧一般难受,真气刹间消失大半。我赶紧一个打滚,躲入一旁花丛里面。可怜,弟子们哪是他们对手,不消一刻,便被杀害个干净。那老者见遍地丐帮弟子尸体,哈哈大笑:地狱帮,本王要你成为武林至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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