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将酒杯放在一边桌子上,挣脱出来,转过身,踮起脚吻向李佳明。
李佳明左手还在保持着要起誓的姿势,被许敏突然的举动更加感动了。
良久。
许敏停下来:“女人心里都是很矛盾的,看到你为她起誓,很受感动。如果一个男人对她起过誓,却违背了誓言。再次遇到一个她很在意的男人,她心里已经很害怕那个男人对她起誓了。似乎所有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绎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起誓,往往都没有好结局。大多数时候,都是男人背叛了女人。你我二人,心投意合,真心实意就足够了。”
这两天吴悠和冉悠悠忙的不可开交,墨初烟口才很好,很会演讲,一番股份利益驱使的讲解,和未来美好生活的规划,让那些商家主动且非常乐意的愿意跟着吴悠他们一起干。
下午和众多商家把该签的合同都签了。
墨初烟也在第一时间将那些商家的押金和剩余的租金全部退还给他们。
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吴悠四人摆了庆祝酒宴,祝贺项目第一步顺利进展。
晚宴至晚上九点才结束,大家都喝的很开心。
王子悦在宴会上把对未来发展描绘的像一卷江山图,引得大家频频向他敬酒,纷纷表示有王子悦王总雄厚的资金支持和创业指导,项目不可能做不好。
晚宴还没结束,王子悦就喝的酩酊大醉。
晚宴结束后,由管家搀扶着他回家去了。
冉悠悠、吴悠和冉也三人今天也很开心,喝的迷离迷糊。
吴悠自小到大,喝的酒一把手都数的过来,好在酒量天生比常人能喝些,虽如此,从酒店出来,趔趔趄趄,走不稳路。
冉悠悠今晚全程都很兴奋,不断和大家碰杯换盏。
不一会儿,就有了醉意,冉也看妹妹这样,不断朝大家递眼色,和吴悠两人替她喝了不少酒。
纵然这样,整场下来,还是喝的醉醺醺。
原本吴悠自己走路都走不稳,冉悠悠将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个人一起摇头晃肩走。
吴剑远远看见,几步跑到吴悠面前,王喜荣跟在后面,两人将吴悠和冉悠悠两人搀扶到座位上。
李勋和另外一个管家将冉也扶上他们开的车上,一前一后,驾车回去。
一路上,冉悠悠脑海里都在想着今天这件事。
想不到第一次创业,就这么顺利。
轻轻松松将那些精明能干的商家收入门下,将全部商铺打通,算上公园十万,足有十二万平米。
脑海里开始幻想着,项目做成功后,可以在爸妈面前耀武扬威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痴痴的傻笑。
吴悠此时虽然脑子有些晕乎乎,还有几分清醒。
见冉悠悠躺在那里突然傻笑,就问她在笑什么。
冉悠悠被吴悠打断幻想,有点不开心,用手锤着吴悠肩膀醉语道:“你把我的美梦都吵醒了,你坏蛋,我要惩罚你。”
说完,揪吴悠的耳朵,咯咯笑着:“揪你耳朵,哈哈...,变成大耳怪了,咦,怎么只有一只耳朵变大了,不行,我要你另一只耳朵也要变大...”
吴悠见冉悠悠有些思维不清,嘟着嘴,扭自己的耳朵,心里不气,反倒生起一股暖意,看着冉悠悠白净的脸蛋,两片粉红的小嘴唇,还有脸腮处的一抹红晕,莫名的心率加快,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怂恿他亲她一口。
只是,另一个声音马上制止了他。
冉悠悠另一手揪住吴悠另一只耳朵,还在说着胡话。
吴悠顺着她的话演戏:“哎呦,好痛,我不敢了,放了我吧。”
冉悠悠听话的松开了吴悠的耳朵,又捏向吴悠的鼻子,笑道:“捏你鼻子,罚你不能说话。”
吴悠赶紧用鼻音说:“哎呀,我不能说话了,快松了我的鼻子,我要说话。”
冉悠悠捏着吴悠的鼻子,脑子思索着,总觉得哪里不对,此时思维变的很迟钝。
好半天似乎才反应过来,松开吴悠的鼻子:“你敢耍我,捏你鼻子你当然可以说话了,我要堵住你的嘴。”
说完,双手搂住吴悠的脖子,亲吻上去。
吴悠本来就有六七分醉意,刚才还心猿意马了好一番才被理智克服住,被冉悠悠亲吻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进入到一片白茫茫世界里,自己像飘在空中一样,没了重心。
王喜荣扭头往后看,被吴剑用手把他的头挡住并扭回来:“别瞎看,小心看到不该看到的。”
王喜荣笑嘻嘻道:“我就是好奇,行,不看了,看了反而难受。”
吴剑道:“难受了找你女朋友去。”
王喜荣一听,更难受了:"我难受就是因为我没女朋友..."
吴剑安慰他道:“不就女朋友吗?多大点事,你只要在大街上喊一声,我在无忧集团上班,保证很多女生主动撩你。”
“说的好像你有女朋友似得。”
“我还真有女朋友,长的一张粉嫩粉嫩的娃娃脸,可爱又漂亮,让人看一眼就沦陷的那种。”
“少吹吧,平时都没见你联系过什么女生。”
“她比较忙,很多时候我都是按她的时间点联系。”
“那你女朋友在哪里呢?”
“幼儿园!”
“你这个禽兽,你...”
“她在幼儿园上班,是老师,你想什么呢?”
“哦...”
“你这脑子整天龌龌龊龊的,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王喜荣没应这一茬,转头看向吴剑,朝后努着嘴,贼兮兮的笑道:“还在啃着呢,要不要录个视频明天给他们俩看一下。”
吴剑语气一沉,训道:“你要是不想干了你就录吧,不要命了你。”
一句话说的王喜荣缩着脖子啧啧几声,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还想好好干呢,多挣点钱,好娶媳妇。”
吴剑凝神看着前方,表情很严肃,语气却很轻松:“我给你说,这次能跟在悠少身边,就是你人生中一次大好机遇。以后你机灵些,表现好了,很有可能以后继续跟着悠少。这要是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那还了得,以后咱们主管朱坤见到咱们都要客客气气。”
听雨轩里,吴皇和廖雅雯坐在小亭里的恒温长椅上。
吴皇舒展一下身子:“我几乎每天都会来此静坐一会,我喜欢听这雨打芭蕉的声音,也喜欢闻滋养万物的泥土芬芳。这会使我感觉到宁静和安神,有时候我会直接睡在这里。但不能睡次数多了,这里寒湿,睡的多了对身体不好。”
廖雅雯看着吴皇,满眼都是笑意:“你的感情很细腻,看待事物的方式也与大多数人不一样,比较多愁善感。总之,像你这样心性的人,适合写写书、搞搞艺术。”
吴皇长出一口气:“曾经我的确一门心思想往艺术上发展,机遇巧合,做起了生意。生意做久了,对待艺术反而逐渐失去了热爱。喜欢还是喜欢,是缺乏了那种激情。”
廖雅雯笑笑:“艺术就像生活,刚开始总是激情满满,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变的谈然无味。再或者被生活中其他东西,占领了内心那份原本给艺术的空间。漫漫岁月里,默默的相伴,不论何时,心里对它有了牵绊,舍不弃放不下的时候,才是对艺术对生活的最高境界。”
“听你这话,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领悟,倒像一个老妪的人生感悟。”
廖雅雯闻言,难得露齿一笑:“的确,很多人都说我活的不够洒脱,思想上还是太过保守和陈旧。我想过改变,发现一个人的性格定型后,很难改变的。纵然,你一开始说动自己去做某些事,你也真去做了。从一开始你自己心里就很清楚,这不是你喜欢的。强迫自己去做,只是试着说服自己,改变自己。自己对你自己是最了解的,就好比你的大脑想哄骗你的心,两个器官都知己知彼,骗不了的。改变一段时间,反而把自己弄的更累,干脆,放弃了。让大脑和心脏坦诚相待,起码活得轻松自在很多。相互骗来骗去,大脑累,心脏累,外面这具躯体更累。”
吴皇品味着廖雅雯这番话,眼睛移到廖雅雯脸上,仔细的打量着,像是第一次见到她。
夜风吹来,头有点发晕,用手揉着太阳穴,眼神依然没有从廖雅雯脸上移开:“我挺喜欢听你说话的,不愧是作家,说起话来比较受听,如沐春风一般。不像有些文化人,过份的用辞藻美化自己的每一句话,听起来总有一种发腻的感觉。也不像有些人,说话言语粗鲁不堪,听着牙碜。”
廖雅雯往吴皇身边坐过去,拨开吴皇的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太阳穴:“难得被皇兄夸赞,荣幸万分,也诚惶诚恐。皇兄对文化人好像有些看法,说起来,您也算是个文化人,我还正想劝您有时间了写些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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