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丁见此,纷纷搭箭便要射,被金刀大汉止住:“不要放箭!那人怀里抱着忆儿小姐,会伤着小姐的。”
恶心兄弟见事情不妙,趁金刀说话之际,施展纵云式,也想飞身上墙。
恰好金刀说完话扭头看到:“这里还有两个,把这两个怪物射下来。”
众家丁早就搭好弓箭,听得领头金刀一声令下同时放箭。
老大“真恶心”风波波起步早,这时已经跃上了墙头。
老二“很恶心”波波风比老大风波波起步晚,人就低了老大一点,人刚跃到半空中,箭犹如雨点般地射向过来。
人在空中,无法躲避,眼睁睁看着利箭射来,伴随着一声惨叫,老二波波风身上已中了七八箭。
“砰”的一声闷响,老二波波风重重摔落在墙角。
老大风波波此时踏到墙头,扭头看向老二。
“弟弟……”
老大风波波唳声吼叫着,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二波波风,想去营救,已然来不及了。
“哥快走!”
老二波波风背后被七八支利箭射中,摔下时又以背着地,七八支利箭穿胸透腹过来。
此时口吐着殷红鲜血,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使劲全力,喊出哥快走三个字。
众家丁见没有伤到老大风波波,又搭箭拉弓。
老大风波波急忙跳到墙外,举目望去,巫士龙只剩下一点背影。
顾不得兄弟了,其实也救不了兄弟,当即拼命向巫士龙方向追去。
巫士龙抱着被偷来的忆儿小姐,施展“逃命飞飞”轻身功夫,一刻不敢耽误。
路面的雪已有寸厚,巫士龙怀抱一人,飞展过来,却不留一点痕迹。
看着只穿睡衣被冻的嘴唇发紫的忆儿,巫士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此时忆儿肯定骂他一千万遍了,不过,没办法了,再脱自己就赤身裸体了。
时至五更,天已大亮,行了有一百里路程。
雪还在一片片不急不缓的飘落,后面还有一个黑点在快速追来。
巫士龙猜知必是恶心兄弟,也不理会,放下忆儿,暂时休息片刻。
确实,他也感觉有点累了,两条胳膊发酸。
忆儿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不能言语,眼珠子瞪大如牛铃,恨不得爬起来活撕了巫士龙。
巫士龙当然不敢现在解开她的穴道,她长的是很似纷儿,看起来要比纷儿凶。
巫士龙冲忆儿露了一个笑脸,反而激的忆儿更加恼怒,巫士龙一见,也不敢笑了。
才休息这么一会儿,后面真恶心风波波已然追至,见巫士龙停,也停了下来。
巫士龙见只老大风波波追来就问:“你兄弟呢?”
风波波气喘骂道:“抱一个人还跑这么快,你行!都是因为你,我兄弟才死的,这笔仇,我一定报,除非你将这个女娃给我,此事便一笔勾销。”
“想的美,你兄弟死关我屁事。”
巫士龙眯眼看他一下,没好气道。
“你就不怕我报仇?”
真恶心不理解为什么巫士龙不怕自己报仇。
“想报仇就过来打我呀!想让我巫士龙平白无辜交人,想都不要想。”
“你狠!”
风波波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巫士龙论武功是个笨蛋,他风波波恐怕是白痴了。
面对巫士龙的毫不畏惧甚至是挑衅,他也无可奈何。
想起兄弟的死,悲痛袭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哭至伤心处,鼻涕顺着嘴角挂在脸上,头一动,两条粗粗的鼻涕来回荡着秋千。
风波波只恼恨自己没能力为兄弟报仇,捶胸自恼:“老二啊,哥哥对不起你,眼睁睁看着仇人在眼前,却无能为力。你别怪哥哥,哥哥追他到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力气打他啊。老二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来一个闪电,劈了巫士龙这个王八蛋吧。我的兄弟哎,可怜的老二哎。你要是再不显灵,哥哥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哭着倾诉着,累了就干脆躺在地上,两条鼻涕被迫改变下滑的方向,朝耳朵处流去。
手里抓起一把雪,就朝自己额头砸去,以此表达自己无比的痛心和无能为力。
“不陪你玩了。”
巫士龙必须尽快赶回破庙处,抱起忆儿,踏使“逃命飞飞”轻功,向西面方向奔去。
风波波立即支撑着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巫士龙又施展轻功远走,忙吃力着站起来,又奋力追赶,
距离越拉越远,远远还听到风波波的骂声:“山不转水转,巫士龙,甭让老子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巫士龙没时间同他耍,加足脚力,奔的更快,才转了两个山头,就已不见风波波的人影。
远远地还没进破庙,就见诡异神剑王道仁等一众人押着梁上四兄弟和纷儿在树林等待。
巫士龙收气停足,解了怀中忆儿的穴道,并放她下来。
忆儿得到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打巫士龙一耳光。
巫士龙哪里会想到忆儿会突然打他,竟被她一掌结结实实打中。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纷儿见此很是心疼,冲忆儿怒道:“李忆,你干吗打他?”
忆儿瞪着巫士龙恨声道:“你这混蛋……我恨你!”
“我……”
巫士龙不知如何解释。
忆儿扭头看向纷儿,一喜一惊一诧异。
喜的是在这里遇到李纷,惊的是李纷看样子也是被他们给抓住了,诧异的是,自己打巫士龙,李纷不但没有先关心自己为什么被抓来,而是质问自己为什么打他!
而纷儿也是在这一会儿才恢复了刚才看到巫士龙被打后担心,看着忆儿也被掳来,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信的安慰话:“忆儿,别担心,士龙会把我们救出去的。”
忆儿回味着纷儿这句话,立即猜出来个大概:“原来你和这个叫巫士龙的是一伙的,好啊,李纷,你竟然帮着外人算计我。”
纷儿连忙解释:“忆儿你别误会,我也是被他偷来的,这一切都是王道仁的主意,都是他挑起来的是非。”
忆儿先是怒目看着纷儿:“我倒很奇怪,你居然叫这个贼头士龙,还喊的那么亲昵。我打了他一巴掌,瞧你刚才那表情,似乎要和我厮打一番。莫不是你被他偷来这会儿时间,就芳心暗许了?倒瞧不出,平日里你对那些王室贵族的公子少爷瞧不上眼,原来是喜好贼头这样的滑头。真是琼脂玉露吃多了,眼巴起乞丐手中的窝头来。”
一口气数落纷儿长长一通,不等纷儿说话,又将目光定在王道仁身上,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张罗几个虾兵蟹将,就敢动手伤害云王府的人。我可是被当今圣上特封的“云郡公主”,享有封地,受皇位爵,尔等山贼野夫胆敢无礼冒犯,想是不想活命了。”
老三“梁上耗子”摇头道:“这妞儿比纷儿凶多了。”
扭头看向纷儿,见纷儿很生气地看着巫士龙,便闭嘴不侃了。
王道仁压根就毫不在意她的话,对忆儿那一通“来自高高在上的权威责问”充耳不闻,直接转头看向巫士龙拱手笑道:“巫兄弟的速度果然够快,我王某说话一向算数,来人。”
有两个人听的王道仁命令,抽出短刀,割断梁上四兄弟身上绳索。
王道仁道:“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那她们俩呢?”
巫士龙哪里肯走。
“开始我就说了,她俩不关你事。我放你们兄弟走,是按江湖规矩办事,如果你们干涉王某办事,就甭怪我翻脸不认人。”
王道仁一直在忍着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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